劳拉?欧文斯(Laura Owens)
劳拉?欧文斯绘画作品旺盛的趣味性特点使其与大型的雕塑作品一样,令人印象深刻。进入她仿设计室的展览空间,可以看见一系列唱片封面大小的画布,到处布满了动作线条、层叠的纹理和各色的颜料。欧文斯并不刻意区分游戏和“艺术”。这里的每一张画布本身都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有着自己的逻辑。其中几幅作品中刻画了旋转的手,可能表现了时间的流逝或是时间的相对荒谬性。她还在一张长条桌子上摆满了说明性的插图书籍作为人类创造力的证据,积极邀请参展者翻看。
迈克尔?塞尔斯托夫(Michael Sailstorfer),模拟车祸的雕塑作品,“If I should Die in a Car Crash, It was Meant to be a Sculpture.”
不动声色的表达与电影式表象――塞尔斯托夫的作品所要表现的是爱搞恶作剧的艺术家的暴力性自我迷恋,而不是速度与激情中的电影明星。作品在表现六十年代的行为艺术时尝试插入汽车文化,将一个保时捷跑车的外壳放置在一面砖墙底部的单向轨道上。一个喜剧化的红色大按钮位于方向盘下方。如果你坐在车里,按动按钮,会发生什么呢?作品中设置了超级巨星、皇室成员、政治家和传奇人物在车祸中的悲剧结果来提醒观众这些金属撞击扭曲后的结果,詹姆斯?迪恩(James Dean)、格蕾丝?凯利(Grace Kelly)、和戴安娜王妃等,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永不停止。在这样的背景下,塞尔斯托夫创建了一个假设情景,在没有悲剧的前提下,将自己提升到与前面这些陨落的巨星相似的地位。
罗伯特?莫里斯(Robert Morris),“Scatter”
被安置在展览入口附近一个角落的罗伯特的这个作品曾在1969年在科克伦画廊(Corcoran Gallery)展出后不慎被丢弃。考虑到每块作品的特殊性,重新设计每一块定制的铜,锌,铜,钢,铝,铅,并根据原来展览中的9张图纸进行重新分配对莫里斯来说是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
当你确定雕塑的创作方向,就已经确定作品与空间的关系,随机但有系统的衍生出“长度,宽度,厚度和弯曲的程度”,将作品与现成的材料和肉体的关系联系起来。就像在一个过剩材料堆积的地方,你想尽可能的为所有这些迷人的材料找到安身之所。
岛袋道浩(Shimabuku)
“‘炸鱼薯条’(Fish and Chips)――一个陆地和海洋的集合、英国城镇的标志,采用了包括霓虹灯、8毫米的电影和迷你DV到蓝光技术的转换。对我来说,它就像洋溢在城镇里的一首美丽而简单的诗。有一天,我想创造我自己的版本的的鱼和薯条。所以,我在利物浦拍摄了一只马铃薯在水中与鱼相遇的电影。”
入口处媚俗的霓虹灯式餐厅招牌“Fish and Chips”使我兴趣大跌。还好在进入小型放映室后,种种猜疑被彻底消除。屏幕上,一个小小的黄色物体上下摆动,漂浮在似乎是池塘的水中。但从漂动的幅度和画面的质量,很难判断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突然间,有人会意识到,这是一只马铃薯。一只孤独的马铃薯漂浮在一个池塘中。几条路过的鱼,似乎对这个将共同出现在陆上炸锅中的伙伴毫无兴趣。这呈现出了鱼和薯条在最原始未改变状态下的状态。吉他重复着动听愉悦的旋律充满房间,就像一首温柔的摇篮曲。
只有当这个物体静止不动,或是在上下浮动,有鱼来来回回经过时,我们才会认出这是马铃薯。最终,使人们可以穿过期望的初始位移和沉静的沉思状态。在观看作品之后的几个小时里,你会感觉这个作品是感情的投影。但当我试图将自己的意识放在这个马铃薯和鱼的缩影中时,问题开始出现。我是那只马铃薯吗?我也漫无目的的漂浮在快速游动的鱼儿之间吗?我改变方向是因为受到来自身旁游动的鱼的强大力量吗?我知道影片结束后等待我的命运是什么吗?
说实话,我从来不喜欢英国这样的口味。我更喜欢佐以适量调味品的清蒸的鱼,一点点油烟足矣。为了完美的腰线,我已经完全放弃了土豆。我无法真正了解为什么要把鲜美的鱼糊上一层面后油炸;为什么要把食物弄的松脆香酥、面目全非。自然的馈赠已经是如此纯洁、简单、美味。美食就像艺术,人们仍旧欢迎没有深度加工、过分修饰的营养品吗?一个简单的概念和低保真的传递永远不会出现在一个博物馆回顾展的头条,但是一些安静暧昧的作品,例如“炸鱼薯条”却因为充满奇思妙想、突破自然的平衡、人类同营养和方向的关系,而承载着重要影响。的确是狡猾的想法。